第一章(第9页)
题字笔迹,与日记一致。
记者一片惊呼。
这幅画,比日记更致命——
它证明:母亲在临终前,见过真正的绪儿。
而虞照,从未被母亲承认。
虞照盯着画面,突然尖叫:假的!都是假的!你们串通好了毁我!
她扑向投影仪,被保安拦下。
她瘫坐在地,眼神涣散:我是沈家女儿……我是……我是……
警察上前,出示拘捕令:虞照小姐,你涉嫌伪造身份、商业诽谤、侵占遗产,请配合调查。
她被带走时,回头看了我一眼,嘴唇颤抖:
沈既明……你会后悔的。
你以为你找到了真千金
可你知道她为什么被送走吗
因为她,是有人非杀不可的人。
我站在原地,心沉如铁。
日记解开了身份之谜。
1998年的送走,不是抛弃。
是逃命。
而当年想杀江绪的人……
8
虞照被带走当晚,我调出沈家二十年前的安保档案。
母亲临终前,曾换过一批心腹。
为什么
因为不信任。
我一条条查,直到看见一份尘封的雇佣记录——
1998年秋,前管家陈德海,通过地下渠道,向一名职业杀手支付五十万定金,目标:一名八岁女童,沈家旧宅偏院出没。
时间,正是母亲送走绪儿前夕。
地点,正是江绪被抱走的偏门。
我手指发冷。
陈德海……是虞照生父。
他不是被辞退的旧仆。
他是潜伏十年的杀手。
我立刻联系南洋警方合作方,调取杀手口供备份。
录音里,那男人说:
雇主说,女童是‘假千金’,会毁了真小姐前程。
事成后,他就能让亲女入沈家。
我猛地攥紧手机。
原来,不是母亲狠心送走女儿。
是她发现了谋杀计划,只能连夜将亲生女送出城外。
可笑的是,这十年,我让陈德海当了十年忠仆,叫他陈伯,让他掌管沈家钥匙。
我带人冲进陈德海的旧屋。
他在烧东西——一叠泛黄的汇款单,一张江绪幼年照片。
火盆里,照片上那双眼睛,正在一点点变黑。
住手!
我一声厉喝。
他转身,老眼浑浊,却无惧色:少爷,我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照儿。
她本该是沈家小姐!那野种凭什么回来
野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