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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妙松,跟姐姐说说,你都发现了什么?姐姐听听,决定要不要杀掉你。”
戚妙松还想装不知道。
“晚月姐,你怎么了,你在说什么啊?”
但戚晚月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。
“你不愿意说的话,姐姐只好杀掉你了。”
话音未落,戚晚月便挥舞着匕首朝戚妙松刺去,刀刀都朝着致命的地方,一点情面都不留。
戚妙松举起日记本挡了一刀,日记本险些被劈成两半。
她看准时间,提起墙角的热水瓶朝着戚晚月脑袋砸去。
一声巨响,戚晚月被砸晕过去,而戚妙松也有些脱力,连滚带爬地朝着外面跑去。
她在走廊尽头遇见了沈聿,当即抓住他的衣袖将日记本递过去。
“晚月要杀我灭口”
沈聿一开始以为戚妙松在开玩笑,皱着眉头翻开本子。
他一页页翻下去,原本平静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,手也变得颤抖起来。
“痛得睡不着手臂被打断”他低声重复着,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,“我明明托人照顾她,怎么会这样?”
最后那张伤情鉴定单飘落在地,十几处伤痕的记录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眼里。
沈聿猛地想起前几天在护士站看到的戚月安手臂上的伤痕。
难道那些伤都是真的?她没有撒谎?
“她在哪?”
沈聿猛地站起身,神色凝重地看着戚妙松。
戚妙松摇了摇头,说自己也不知道。
两人赶回戚家,推开杂物间的门,里面空荡荡的,属于戚月安的东西都已消失不见,只剩桌上的信封。
他颤抖着拆开信封,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。
“沈聿,当你看到这封信时,我应该已经走远了。
我知道你们都不欢迎我,或许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回来。
我从来没撒过谎,没有污蔑过任何人,事情的真相,只要你们想查轻易就能查到。
我没什么想说的了,欠戚家的生育之恩我早已还清了,祝你和戚晚月幸福。
忘记我吧,这是我最后的请求。”
信纸从手中滑落,沈聿的心脏一阵刺痛。
“月安”
沈聿的声音哽咽,第一次尝到了名为悔恨的滋味。
她该有多么绝望,才会走得这么决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