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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理他,只是挑眉看向还在磕头的魏光民。
“现在才知道怕是不是晚了点?刚刚不还想逼着我签谅解书吗?”
“不敢不敢!是我的错!”魏光民一听都快哭出来了,“闻先生,求您了!都是我的错!您就当我是放屁,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!”
旁边两个警察也傻眼了。
他们猜到能用五十万游戏本的学生身份肯定不简单,但是没想到是能让教育局局长磕头的存在。
王新凤和季暖两个人知道自己再无靠山,吓傻了,腿肚子一软也跟着跪下来求饶:
“闻先生,我们知错了!我们瞎了眼!”
“是阿姨手贱!我该打!求求您了!我们赔钱,马上就赔,求您放过我们吧!”
宋国强心一横,扑过来想抱我的腿,被我嫌弃地躲开,他只能扑在我脚下开始哀嚎:
“闻先生,您说得对!是我狗仗人势!你打我吧!只要您消气怎么都行!求您千万别和闻董说,放我一条生路吧!”
整个办公室都是他们鬼哭狼嚎的声音,吵得我心烦。
“闭嘴。”
哭声戛然而止,所有人都用胆战心惊的眼神看着我,仿佛我是什么修罗。
我无视他们略显期待的眼神,走到警察的边上,态度温和道:
“警察同志,麻烦你们今天跑一趟,我还是坚持走法律程序。”
“王新凤女士毁坏私人物品,证据确凿,依法赔偿就是。宋国强主任作风不端,婚内出轨,魏局长滥用职权,威胁学生,我相信这两位省厅教育局会很感兴趣。”
我的话,就是对他们行为最后的审判。
魏光民一听,身子一软,瘫倒在地,面如死灰。
宋国强等人更是抖如筛糠,王新凤两眼一闭,直觉吓晕了过去。
警察点了点头,表情严肃。
“知道了,闻先生。我们一定秉公执法,绝不姑息。”
我没再看身后的这群人,走出了办公室。
外面的天色已经昏暗,学校内的路灯都一盏一盏地亮起。
刚出办公楼,一辆兰博基尼停在了我的面前。
司机看到我后,立刻下车,为我打开了后排的车门:
“少爷,董事长让您回家一趟。”
我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,点点头,坐上了车。
一场荒诞的闹剧,就这样拉下了帷幕。
5
回到家后,我爸正在沙发上看今天的财经新闻。
他坐在沙发上,戴着金丝眼镜,端着茶杯,看起来和普通的家庭等孩子回家的爸爸没什么两样。
但是只有我知道,这个看起来温和的男人,是跺一跺脚整个市商界抖三抖的闻氏集团董事长——闻乘风。
看到我过来,他将电视调停,摘下眼镜:
“回来了?”
“事情解决好了吗?”
我走到他身边坐下,轻声开口:
“解决了,不用您费心,几个跳梁小丑罢了。”
“再怎么小丑,只要敢跳到你面前,影响到你实际利益的,都得把他们腿打断,让他们蹦跶不起来。”我爸声音平和,但是语气不容置疑,“那个教育局局长我已经让人去查了,他手上不干净,够他喝几壶了。”
“至于那一家人,该怎么判就怎么判,我不插手,但是我也不允许有人影响司法公正。”
我轻轻应了一声,拉着我爸的手:
“爸,真好,谢谢你给我撑腰。”
“臭小子,跟我客气什么。”我爸拍拍我的手,“倒是你,心仪的女生是那样的人,很难受吧?”
我摇摇头,“没有,其实我早就知道她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了。”
我爸疑惑地看着我,于是我跟他讲了一下前因后果。
在季暖三番两次和我“意外”偶遇后,我其实就找人调查过她的背景。
季暖是单亲家庭,因为王新凤长期被家暴,所以在一次丈夫喝醉酒后,带着八岁的季暖从家跑了出去。
惊慌失措之下,在路上出了车祸,她为了保护季暖被车碾在车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