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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承泽,我爹娘的命!我爹爹的腿!还有我如今这般,都是你害得!你为何不放过我?”
南芜劈头盖脸一通责骂让陆承泽不悦的蹙起眉。
他呼吸急促,也忍不住道:“南芜,从前我一直都觉得你善解人意,贤良淑惠,若非这几日你三番两次对晚晚动手,我又何必做出这般事情来?”
“你们明知道晚晚父亲同我的恩情,为何都不能多理解我一下?”
南芜抬着头,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。
那一瞬间,心脏痛到麻木,竟然连争辩的力气也没有了。
她扬了扬嘴角,苦笑着摇摇头。
正欲开口时,有下人跌跌撞撞跑来。
“大人,晚晚姑娘吐血昏迷,出事了!”
陆承泽猛的回眸,听到这消息,毫不犹豫往外走。
直到门口,才回头瞧了眼南芜。
“我会命人厚葬父亲母亲,你也当好好反省反省。”
说罢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那般焦急的模样,刺痛着南芜。
只要是江晚晚的事情,他总是这般上心。
他口口声声说着是恩情,分明让大夫去便可以的事情,他都要亲力亲为。
而他所谓的爱人爹娘没了命,也没有那么重要。
南芜痛苦的闭上眼,有眼泪顺着脸颊落下。
原来这就是为情所伤的滋味
不过还好,还有五天
她也图个清净。
彼时,陆承泽冲进江晚晚屋内。
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,还在昏迷中的她。
“大夫,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?”陆承泽冷着脸,怒声询问。
大夫吓得跪在地上:“大人,老夫也不知为何会如此。分明先前江姑娘服下心头血后,身体已然恢复许多。但这才几日,情况就急转直下。”
“大人,普通的药根本就无法救治江姑娘的蛊毒。”
“所以呢?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行?”陆承泽急着追问。
大夫瞧了眼昏迷不醒的江晚晚后,咬了咬牙:“还需要一滴心头血!”
“再有一滴,便可足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