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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承泽那一脚,五脏六腑都牵扯着痛。
南芜不记得自己如何回的屋内,可自那日起,她的屋外便有人看守。
饭菜只能等人送来,除此之外,连门也出不了。
看来陆承泽已然将她紧闭在屋内。
只要问起,便是要她“自省”。
府中的下人都是眼力见的,知晓她这个主子不受宠,送的饭菜都是馊的,明知她身体难受,却大夫也不愿请来。
五日过去,南芜躺在榻上,瞧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,眯了眯眼。
身旁明月哭着劝说:“夫人您就给公子服个软吧!好不好?”
“您的身体愈来愈差,再这么下去,也不是办法呀!”
南芜却闭上眼,苍白的脸上满是倔强。
她没错,凭什么要服软?
明月瞧着她,便也知道了答案,最终只能叹气,缓缓离开。
等屋内安静,南芜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你,细数着将要离开的日子。
还有六天
很快了。
可深夜,明月便哭着冲了进来。
“夫人,不好了。”
她跪在地上抽噎着。
南芜坐起身,心中不安变得愈发强烈。
明月泪眼朦胧的抬起头,哭得泣不成声。
“夫人的母亲死了。”
什么?
南芜起身,声音急的发抖。
“怎么会怎么会?到底发生了何事,你告诉我。”
明月摇摇头:“奴婢也是刚刚得知的消息,如今还不知情”
南芜脚下一个踉跄,差点跌倒在地。
好不容易稳住身形,她脚步飞快的往外走去,却被门口士兵拦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