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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怀川的姐姐。
姐,我们家那棵树,我看它叶子有点卷,不太精神似的......你知道要搞点什么肥料吗
这一次,我学聪明了,旁敲侧击地问道。
她在花卉市场开了个小店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:是怀川那个神经病特意从江边......挖回来的那棵柳树吗
我呼吸一滞,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
然后反应过来是在通电话,忙回答道:嗯,就是那棵甜心树。
呸!那种不吉利的东西,要什么饲料,等我明天来砍了,一了百了。
听到砍这个字,吓得我浑身剧烈一哆嗦。
我忍着不适,屏住呼吸,姐,就是一棵树,怎么不吉利了。
那哪里是树呀,种个树都能发生车祸,好了好了,你别管,等我砍了一了百了。
嘟…嘟…嘟…不等我再说一个字,那边已经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。
种树车祸
难道又和车祸有关
......
我机械地搅拌着锅中的鸡汤。
厨房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。
可我却毫无食欲,满心都是对沈怀川的恐惧。
鸡汤煮好了吗沈怀川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。
听见沈怀川的声音,我猛地一惊,手里的木勺差点掉进锅里。
好了。我的声音有些发颤,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。
你就把它打包了,我要去送人。
我看了看客厅的始时钟,晚上八点钟,别人家饭都吃完了。
他打包鸡汤,要送人
送去哪里!送给谁!
交代完,沈怀川就放下公文包,走进了洗手间。
以前,每次都是饭后,他洗得干干净净的,然后呆在书房办公。
今天确实有点迫不及待了。
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。
过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