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（第2页）
【顾衍】：情报更新。我查了“深蓝盾”背景，其母公司涉及前沿生物传感和异常能量研究，与几家军工背景机构有合作。周扒皮引进这套系统，绝不单纯为了商业防谍。我们可能是意外触发了其核心监控项。
【顾衍】：应对策略：第一，短期内绝对禁止在敏感区域（尤其顶层）使用任何系统功能。第二，日常行为需高度“正常化”，避免任何可能被解读为“异常”的举动。第三，利用共享通道，实时同步可疑监控信息。
【顾衍】：另外，整蛊值见底。需要尽快开源，且目标需远离周扒皮核心圈层，避免引起“深蓝盾”二次关注。建议目标：王富贵。
‘王富贵？’
林甜甜眼睛一亮，‘那个笑面虎？可以！怎么搞？他今天还想塞个实习生给我…呃，给你拖后腿！’
【顾衍】：初步计划：利用其贪婪和急于在“997”中表现的心理。我手头有一份关于下季度媒介预算的初步分析，里面有几个数据陷阱。我会“不经意”让王富贵看到这份报告的漏洞，诱导他为了抢功和节省成本，做出错误决策。你那边，配合制造一些“设计部资源紧张，无法配合其突发奇想”的假象，给他施加压力，迫使他更急于求成。
【顾衍】：整蛊点：当其错误决策导致问题爆发时，我们适时揭露，使其在周扒皮面前威信扫地。整蛊值预估：双倍收益下，至少200点。
‘哇！顾阎王！够阴险！我喜欢！’
林甜甜的思维跳跃着兴奋，‘设计部这边交给我！保证让李翠花留下的烂摊子看起来焦头烂额，王富贵别想轻易拿到支持！’
【顾衍】：注意分寸，避免过度表演引人生疑。具体执行细节，通过脑波实时沟通。
【顾衍】：最后，关于【组合技开发平台】。我研究了一下，初始研发需要消耗至少300点整蛊值。我们目前合计只有52.2点（林甜甜2.2，顾衍50）。开源是当务之急。
‘明白！搞钱…不，搞整蛊值！就从王富贵开刀！’
林甜甜斗志昂扬。
【系统提示：【加密脑波交流器】首次使用体验结束。持续高强度连接消耗精神，建议非必要时段保持静默。祝宿主们合作愉快，整蛊顺利！】
脑波连接断开，那奇妙的“心灵相通”感消失。林甜甜晃了晃脑袋，感觉像刚跑完一场脑力马拉松，有点晕乎。再看顾衍，他依旧站得笔直，只是脸色似乎比刚才苍白了一点点。
“沟通…很高效。”
顾衍开口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。
“就是有点费脑子。”
林甜甜揉了揉太阳穴，“王富贵的事，按计划来。我回去就演起来。”
顾衍点头：“保持联系。有异常，脑波沟通。”
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，“楼下保安在巡逻，该下去了。”
两人不再多言，一前一后走下天台。楼梯间的感应灯随着脚步声明明灭灭，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。
第二天，设计部。
李翠花被带走后留下的权力真空，让部门陷入短暂的混乱。副经理是个老好人，根本压不住场子。而林甜甜，则完美扮演了一个“被李翠花迫害、项目积压如山、身心俱疲但仍在努力支撑”的悲情角色。
“小刘，这个KV延展的3D渲染…李经理之前说要改，但具体改哪版方向她没定，文件也找不到…唉，我昨晚熬到三点才把主视觉定稿弄完，实在没精力了，你帮忙看看？”
林甜甜顶着两个“浓重”的黑眼圈（【初级情绪伪装】附带效果），声音沙哑，把一个U盘塞给旁边一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同事。
“王哥，李经理停职前说要的十个社交媒体banner创意方向…我…我只憋出来三个，实在没灵感了…您经验丰富，能不能…支援一下？”
她对着另一个资深设计师，眼神充满“无助”。
她利用【摸鱼能量罩】（咬牙花了最后2.2点整蛊值买的一小时体验卡）让屏幕自动滚动着复杂的PS图层，自己则“愁眉苦脸”地对着空白文档发呆，实则大脑放空休息。同时，通过脑波给顾衍发信息：
‘@顾衍
连接！我这戏还行吧？王富贵那边有动静没？’
几乎秒回：
【顾衍】：效果不错。王富贵十分钟前来过设计部门口，看到里面混乱状态，眉头紧锁离开了。诱饵已投放：我“不小心”把那份有陷阱的媒介预算分析报告留在了打印机上，他助理“恰好”拿走了。
林甜甜心中暗笑：‘干得漂亮！坐等老狐狸上钩！’
营销中心。
王富贵坐在办公室里，脸色阴沉。李翠花倒台，设计部半瘫痪，“星耀”项目压力山大。周扒皮因为昨天的事，看谁都不顺眼。他急需一个突破口来证明自己的价值。
助理敲门进来，递上一份文件：“王总，这是刚从打印机拿到的，好像是顾组长做的下季度媒介预算初步分析。”
王富贵眼睛一亮！顾衍的东西！这小子虽然最近有点扎手，但能力是实打实的！他迫不及待地翻开。
报告条理清晰，数据详实。但王富贵敏锐地（自认为）发现了一个“漏洞”——在某个新兴短视频平台的预估投放成本上，顾衍似乎采用了相对保守的算法，预留了较高的预算空间。
“保守！太保守了！”
王富贵用手指敲着报告，眼中精光闪烁，“现在经济下行，媒体都在降价求合作！这个平台的真实成本至少能压下来20%！顾衍还是太年轻，不懂谈判技巧！”
一个“完美”的计划在他脑海中形成：他亲自出马，利用自己的人脉和“高超”谈判技巧，把这个平台的成本压下来！省下的预算，挪到其他更需要的地方，或者…直接作为自己的业绩上报！这样既能展现能力，又能打击一下最近越来越不听话的顾衍！
他立刻拿起电话，拨通了那个平台商务负责人的号码，脸上堆起自信满满的笑容：“喂？张总啊！我老王！有个大项目想跟你们合作啊！‘星耀’珠宝！对！预算嘛…好说好说！不过现在行情你也知道…我们希望能拿到一个更有‘诚意’的价格…”
林甜甜的“苦情戏”和顾衍的“诱饵”双管齐下，效果显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