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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突然爬起来,疯了似的去拽他的手。
我不管!今天我必须嫁给你!何浅浅走了正好,我可以替她!我会比她更懂事,更听话,我什么都听你的!
她试图去吻他的脸颊,却被陆衍哲偏头躲开。
他的动作带着抗拒,像碰到什么脏东西。
别碰我。你和她,从来都不一样。
白如梦的动作僵住了。阳光照在她泪痕斑斑的脸上,那份精心维持的柔弱终于碎裂,露出底下狰狞的嫉妒。
不一样哪里不一样
她指着自己的脸,是我不够漂亮,还是不够温顺她能给你的,我都能给!甚至更多!
你给不了。
这些琐碎的、温热的、带着烟火气的瞬间,是白如梦永远模仿不来的。
更何况他从来都是把白如梦当成是一个发泄的玩具,仅此而已。
白如梦看着他决绝的背影,突然笑了,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陆衍哲,你会后悔的!你以为何浅浅还会回来吗她走了就不会再回头了!
他脚步一顿,却没有回头。
走到停车场,司机早已将车备好。
陆衍哲坐进后座,突然抬手捂住脸。
没有撕心裂肺的嘶吼,只有压抑的、断断续续的抽气声。
这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,此刻像个迷路的孩子,蜷缩在真皮座椅里,任由绝望将自己淹没。
司机不敢说话。
后视镜里,陆氏庄园的方向传来礼炮声
。
白如梦最终被陆家的保镖
请
回了教堂。
陆母看着哭得昏厥过去的她,疲惫地挥手:送她回去吧。
语气里没有同情,只有无尽的厌烦。
后来有人说,那天陆衍哲在车里坐了整整一夜。
天亮时,司机看到他将那张卡片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,然后驱车去了机场。
我要把她找回来,我的妻子,只能是浅浅。
刚准备启程,助理的电话又让他停住了脚步。
陆总,家里有太太留给您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