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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放出车祸高位截肢,根本控制不了排泄,每次清洗不到一个小时又脏了。
浑身的气味难闻到我想吐,不仅白天晚上也是。
偏偏他脾气又很爆,动不动就抄起杯子往我身上砸。
给护工开一万都没人愿意照顾。
我翻了个白眼,嘲弄道:你拿着身份证去乐山让大佛起来,你去坐。
你喜欢给残废端屎端尿你就去好吧,反正我不去。
徐母的脸一阵青一阵白:我马上给我儿子打电话!
电话很快接通,徐放一副虚弱至极的样子:
妈,小清要是不愿意回来的话,你别逼她了。
我现在就是个拖累,钱也不要了。
群众都是同情弱者的,这样闹下去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。
我再也听不下去,一把夺过手机冷冷道:
徐放,钱我可以给你,
但如果你家里人还在我家闹事的话,我保证你一分钱都拿不到。
徐放一听,连忙停止演戏。
好,这可是你说的!
我说到做到,明天之前就给你。
徐母一听眼冒精光,临走前还顺走了桌上的水果和首饰。
我儿子正好需要补补,这些我就带走了。
我将爸妈护在身后,对他们的行为不置可否。
家里瞬间安静了下来,爸妈一脸担忧地看着我:
清清,咱家已经没钱了,哪来的两百万啊。
妈妈咬牙道:要不把房子卖了吧,还能值个一百万。
我摇摇头冷冷道:他们一家子伥鬼,不吸死你是不会停手的。
房子要卖,我们今天就走。
爸妈还有些不舍得,可想到刚刚那群人的阵仗,同意了我的想法,
不过半天我就迅速以低价抛售掉房子,辞掉工作带着爸妈出省。
可我知道,即使消失了。
伥鬼他都能想尽办法继续吸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