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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闯静静的坐在原地,眼眶红的吓人,目光定格在女人的脸上。
良久,他长舒一口气,苦涩的笑容不达眼底:好,那就提前住你婚礼幸福了。
婚礼我就不去了,我这个身份去了也不好,祝你和叶先生百年好合。
在医院的这几天,邵闯每天都会来叶寒声的病房外看江晚歌。
但江晚歌从没出来过一次。
那时,邵闯便知道了江晚歌的决心。
他亲手弄丢了自己最喜欢的人。
多谢。江晚歌没想到邵闯会这么快就接受现实,但她也没心思去细究。
叶寒声牵着江晚歌的手离开了走道。
和邵闯擦肩而过的时候,他凄凉的声音响起:
晚歌,不管你信不信,哪怕是过去的三年,我也真的很爱你。
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,从今以后,我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。
这次,江晚歌没有再回应他。
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,邵闯盯着她红了眼。
其实不是他不想坚持,是没能力坚持了。
这次住院,医生告诉他,他已经是肺癌晚期了。
他本来想,如果江晚歌愿意原谅他,他们就一起去瑞士治病。
若是不愿意,他也就这样了。
一切都是命。
......
翌日,婚礼当天。
策划了一个月的婚礼终于如期举行。
因为是在洱海办的婚礼,所以没有设置门槛,所有想参加的人都可以来。
在所有人的注目下,江爸爸牵着江晚歌的手一步步走向台阶。
台下,江母哭的泣不成声。
她的女儿结婚了,但她这个做母亲的却没有资格上场,甚至只能当作旁观者。
一旁的宾客笑着道:你怎么哭的这么伤心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嫁女儿呢。
闻言,江母哭的更伤心了。
台上,江爸爸亲手把江晚歌的手交给叶寒声。
寒声,我们老江家就这么一个女儿,你可要好好对她。
岳父放心,我一定不会让晚歌受一丝一毫的委屈。
江爸爸满意的点了点头,下台。
台上,两人深情的凝望着对方。
不等司仪开口,叶寒声便先一步单膝跪地,拿出婚戒求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