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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江晚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。
一睁眼便看到邵闯坐在对面,眼下的乌青很重。
见江晚歌醒了,邵闯起身走到她身旁,脸上闪过一抹愧疚。
他拿出手机打出几个字:对不起。
医生说是检查单看错了,你的确是失聪了。
是我误会你了。
江晚歌的平静的看完了,心里却激不起一点波澜。
伤害已经造成了,覆水难收。
因为花粉严重过敏,所以江晚歌在医院住了半个月。
也许是愧疚心作祟,邵闯每天都会来照顾她。
但每天晚上都会被江茉喊走,一开始他是头也不回的走,后来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找各种借口。
不管是哪种方式,江晚歌都不在意了。
江晚歌出院的那天,家里正好商量着去买年货。
邵闯父母前几年都去世了,所以每年过年都是去江家。
这次买年货,江父江母带着江茉一起来的。
车上,江母形式性的关心了一下江晚歌。
晚歌,你住院的这几天妈妈也在忙,所以没时间来看你,你别放心心上。
江晚歌戴上了助听器,麻木的点了点头。
哪里是没有时间,只是单纯对她这个女儿不上心罢了。
因为江母是攻略者,所以必须要有孩子继承。
当时的江母甚至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,只说她是姐姐,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。
因为是攻略者二代,在接受系统的时候,她的神经足足痛了一个月,但江母并没有陪在她身边,而是陪江茉参加舞蹈比赛。
小的时候她还会渴求母爱,现在已经彻底不会了。
下车后,江父挽着江母的胳膊,而她的丈夫陪着江茉。
一路上,不管江茉要什么,邵闯只会说一个字:买。
邵闯之前也跟江晚歌逛过街,但每次都会说:女人就是麻烦。
直到此刻她才明白,原来麻烦的不是女人,是她。
忽然,前面的邵闯停了下来,回眸看了一眼江晚歌:你想要什么
这是三年来,邵闯第一次问她想要什么。
不等她开口说话,江茉便扯着他的衣服去了一旁边,指着中间的娃娃道:邵哥,我想要那个娃娃。
工作人员说想要拿到娃娃需要参加比赛。
谁先喝了十瓶辣椒水,娃娃就归谁。
在场的人里,只有江晚歌能吃辣,江茉用无辜的眼神盯着江晚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