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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乐语最开始,就是帮她的父亲处理些腌臜事的。对此,裴陆泽一直持反对意见。
她莫名的有些心虚,手指动了动,眼皮遮住瞳仁:没去哪。睡不着,出去走了走。
哦——裴陆泽拉长了尾调,他直起身子,勾勾手让苏乐语过来。
他刚贴到床边,就被裴陆泽扯住了衣领。从未有过的窒息感,苏乐语的睫毛不自觉地颤动着,她吞了吞口水,用眼神问道:怎么了
你的领带上有血。裴陆泽像是第一个找到复活节兔子蛋的的小孩,有些得意地挑挑眉,和女人对视道。
他眼里是有着笑意。
苏乐语僵硬的身体有些松懈。下一秒,裴陆泽抚上她的脸,轻轻拍了拍。
身子又绷紧了。
连撒谎都不会了
比不过你。她声音沙哑,将要收回的手握住,重新安到自己的脸颊上,小心翼翼地摩挲道。
这是裴陆泽的左手,外附着辅助的铁框,很凉,提醒着自己的所做所为。
对不起。她又一次道歉。
裴陆泽不置可否,撇了撇嘴道:讨厌你。
又讨厌我啊。
他点点头,顿了顿又道:以后不要做那些事了,免得脏了自己的手。
他一直都知道。
缓缓的暖流涌上心头,苏乐语依恋地吻着他的每个手指,像最虔诚的信徒供奉她的信仰。
你怕吗裴陆泽问,手术就在后天。
我只怕失去你。
裴陆泽的手术出会意料地很成功,他先是注视着苏乐语躺上手术床,接着就进入了昏迷。
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而后苏醒了。
主治医师激动着告诉他好消息,听起来无非是些手术很成功之类的话。
他的麻药劲还没过,外文还有些反应不过来,大脑昏昏沉沉地还不忘道:苏乐语呢
她还在手术中。
裴陆泽咯噔一下,他下意识地按住自己的左胸,那里有一颗本属于苏乐语的心脏,沉稳而有力地跳动着,供给血液和氧气。
他和她共生共存。
他感受着规律的跳动,双手合十地祈祷着,喃喃道:苏乐语,快点醒过来吧。
与此同时,手术室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