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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礼当天,老公对着白月光遗照锻炼手速。
全场哗然,他却轻描淡写:逝者已矣,不必介怀。
白月光的妹妹林芷柔更是挽住他,泪眼婆娑:姐姐,你看到了吗
言深哥哥说永远爱你,你没有选错人…
周围亲朋的议论指点如针刺来。
离婚,我扯下头纱,头也不回。
...
他的手指在玻璃相框上摩挲,动作隐秘而沉迷。
我站在原地,像被施了定身咒。
手中的水杯冰凉刺骨,仿佛要冻僵我的指尖。
胃里翻江倒海,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从胸腔直冲喉咙。
他发出的那种低沉、压抑的声音,令人作呕。
对着一张遗照,他竟能流露出那种病态的沉迷。
婚礼刚结束,我竟撞见新婚丈夫在洞房对白月光遗照做这种事。
眩晕袭来,眼前的花园灯光在我眼中变得模糊。
水杯在我手中晃动,发出一声轻微的碰撞声。
顾言深猛地抬头,眼中的爱意瞬间化为刀锋般的寒意。
你看到了。他的声音像冰锥直刺我心脏。
我张嘴,却发现一切解释都显得苍白可笑。
逝者已矣,不必介怀。他轻描淡写,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我的幻觉。
我心中燃起一簇希望,也许他只是怀念,也许我们还有未来。
我们的婚姻可以重新开始…我试探着开口。
别对我有任何不该有的期待。他冷酷打断,如同一盆冰水浇灭我心中微弱的火苗。
窗外传来熙攘声,是宾客们准备入席。
顾言深整理衣领,表情恢复那副世人眼中的禁.欲佛子模样。
我们是这场联姻的执行者,仅此而已。
他转身离去,留下我与那张遗照对视。
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轻柔的脚步声。
林芷柔推门而入,眼中含泪却笑容甜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