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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我轻笑出声。
最可笑的是,我居然为了救你失去生育能力。
江屿舟面如死灰,突然疯狂扇自己耳光:
我混蛋!我不是人!宁宁你再给我......
够了。
我退后一步。
今天来是想告诉你,我和砚深下月举行婚礼。
不可能!
我们还没离婚!你还是我的妻子!
我侧着头,指了指屏幕上挺着孕肚的女人:
你莫不是昏了头,你的妻子是林婉,她就在京北别墅里养胎!
他双眼通红,嘶吼着要来抓我。
保镖立刻将他按倒在地。
我垂眸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,心底最后一丝波澜也归于平静。
江屿舟,像你这样无情无义的小人,最好的结局就是永失所爱,潦倒余生。
说完,我不再看他,转身离开。
婚礼当天。
港城所有媒体都在头条刊登了傅氏掌权人的婚讯。
据说京北某位商界大佬看到新闻后突发心梗,一夜之间全白了头。
而林婉的下场更令人唏嘘。
被江屿舟强行堕胎后精神失常,某天深夜冲进车流,当场身亡。
有人说是意外,也有人说是江屿舟为讨好我做的局。
但这些都与我无关了。
此刻傅砚深正握着我的手,在神父面前郑重许诺:
无论贫穷富贵,健康疾病......
望着他眼底的爱意,我忽然想起十八岁那个午后。
图书馆落地窗前,两个少年同时向我伸手。
如果时光能重来,我一定会早早握住这只手。
我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