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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气到发抖,忍不住质问道:孟月,谁才是你老公!
孟月激灵了一下,有些心虚地松开手,但陈屿深偏偏往她身边靠,大胆地搂着她的腰。
孟月先发制人:阿深病了,我来照顾他!
我讥讽道:大总裁连护工都请不起吗得要你亲自陪同!
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窃窃私语让她脸上难堪。
事态越发焦灼,陈屿深轻声道:算了月月,都是我不好,才让你和时安哥生了嫌隙。
孟月一巴掌甩在我脸上,力道十足,狠下心道:和屿深道歉!我都说了我们之间没什么,你为什么要抓着不放!
实在不行,我们就离婚!
我轻笑一声。
孟月呼吸一窒,没来由心慌,刚想找补却听见我开口:好啊!现在就去民政局!
我不去!孟月上来就要拉我的手,被我甩开。
围观的人见状议论起来。
刚刚那两人贴这么紧,我还以为是一对。结果人家才是夫妻!
该不会是男小三吧这年头做鸭的在原配面前这么猖狂吗!
我冷着脸,陈屿深被羞辱得脸一阵青一阵白。
他低头在孟月耳边小声道:时安哥在牢里待久了,连你的话都不听了。恐怕他就是得寸进尺,故意跟踪我们找茬,又故意让你难堪。
我是男人,最懂男人心,你要是一味惯着,以后指不定骑在你头上!
孟月思考再三,想着我这么爱她,绝对不可能和她离婚,于是也不想哄我了。
拉着陈屿深的胳膊,临走前放出狠话吓我:离就离,谁怕谁!
唐婉宁跟着生气,要教训她,被我拦住了。
我先是回家拿证件留下一纸离婚协议,然后又给我妈办了出院手续,在唐婉宁的帮助下坐上了她家的私人飞机。
因为我的特殊性,导师帮我把母亲安排进私人医院,专门请了护工帮忙照顾。
我想感谢唐婉宁的帮助,但她脸红着说不用。
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,好像从大学开始见到我就喜欢总脸红。
一连五天,我都没有动静。
孟月只能一直刷新手机,只要有消息提示音就点进去看。
可惜都是些无聊新闻。
她烦躁地看着空的茶杯,没来由烦躁,起身去茶水间。
刚靠近就听见里面传来动静:林时安真沉得住气啊!就不怕孟总真不要他了吗要我说,还是深哥和孟总最配!
陈屿深满脸嫌弃,诋毁道:就他一个坐过牢的黄脸男,还妄想和我争痴人说梦!
我这种资质的,也不怪孟月见我就腿软,床上又浪又骚,林时安要是听到我给她亲口描述香艳场面,恐怕得气死!
茶水间爆发出一阵哄笑声。
员工狗腿道:深哥牛逼!深哥发达了可不要忘记我们啊!
陈屿深点点头,得意道:那当然!反正孟月爱我,我说什么她都会答应我!我不过勾勾手,玩孟月就跟玩狗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