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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没有。
他拿着那份研究报告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孕婴店。
请问您太太怀的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呢
这话问住的不仅是霍子昂。
还有我。
我也想知道我的宝宝他是弟弟还是妹妹。
可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了。
只是偶尔会在睡梦间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。
他跟在我身后喊我:爸爸。
那声音太稚嫩,分不清男女。
而我每每醒来时也总会湿着眼眶。
因为他会跟我哭诉:
爸爸,可不可以给我点钱,我想买零食吃,他们都有。
爸爸,我好冷,为什么他们都有漂亮衣服穿,我没有。
我的宝宝啊。
你受苦了。
霍子昂甚至都没有给我一个给孩子送衣服送钱的机会,就让我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台。
霍子昂刷卡将整个孕婴店都买了下来。
我不明白他这样做有什么意思。
他是不是忘了。
当初是他亲自将我们的孩子生生踩死的。
有什么意思呢。
我走到霍子昂身边,在他耳边说:
霍子昂你没有心,让我恶心。
可惜。
他听不到。
忽然,霍子昂回头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:
牧牧,我想你了。
我扶墙打呕,腹部里面好像放了个绞肉机。
生理性的痛,控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