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(第2页)
在各大媒体的长枪短炮中,我和祁温言被送入洞房。
天早已经黑得不能再黑。
我疲惫的躺倒在床上。
老天爷,什么时候能待我好一点啊!
我闭着眼发疯,结果一件还带着体温的外套,啪的一下甩到了我的脸上。
老天爷,我跟这个倒霉蛋只是露水情缘,请你不要殃及我。
又是那熟悉的,贱贱的语气。
我气的在床上疯狂摔打祁温言的衣服。
祁温言,你说话就不能像你的名字一样,善良一点吗
不能,小白兔。
我现在已经不是了。
我不满的皱眉。
那怎么拉都拉不下来的婚纱拉链,就更让我烦躁了。
正在解衬衫扣子的祁温言瞥了我一眼,然后伸手拍掉我瞎抓的手。
不是小白兔,那为什么还要上赶着嫁给我,给自己添堵吗
……
婚纱拉链应声而开,但我心里想的却是:
早晚得试一试,祁温言的嘴到底能不能毒死人。
可当我扶着将落不落的婚纱,看到祁温言已经快要解完了的衬衫扣子时。
忽然意识到了,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你…你…脱衣服做什么
洗澡。
祁温言眼神都没给我一个。
不是,你等会,咱们之间只是权宜之计,你不能——
还没等我话说完,祁温言就香肩半露的把我扑倒在床上。
然后用看傻子的眼神,敲了敲我的脑袋。
你脖子上顶着的这个东西难道是空的吗
我求求你脑子里装点东西行不行啊林祝余。
我被你的神经病前未婚夫泼了一身酒,你连澡都不让洗了
啊
哦。
想起来了。
当时可能是周向聿受了刺激,满身牛劲。
两个保安都没按住他。
硬生生的冲我扑了过来。
香槟塔被他扑倒,我下意识地往祁温言身后躲了过去。
……
是我冒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