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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两人离开后,我收敛所有情绪。
拿着香点燃插在牌位前,才浑浑噩噩回了卧室。
经此一事,裴洛轩和姜莱老实了很多。
听说两人为了攒钱,还一起接了不少广告。
鉴于之前的离婚申请没有显示时间,骂他们的人多,为他们洗白的人也不少。
我本来还以为要再等等,结果才一个月,裴洛轩就把钱准备好了。
去领离婚证那天,他还试图挣扎:“方梨,我把所有钱都给了你,房能不能留给儿子,还有车,你又不开,要来做什么?”
我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,目光幽幽。
“开不开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必须有。”
“至于裴星,我早说了,不会再认他。”
裴洛轩说我狠心,却从来没反思过,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。
或许他知道,只是习惯了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。
就比如现在,我们拿到了离婚证,本来该一别两宽的,可他非要恶心我。
“方梨,其实我想了很久,我们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,很大一部分原因都在你身上。你总是素面朝天,穿着颜色素净的开衫,年轻的时候还可以说皮肤好,但你有没有注意到,自己现在已经长斑了?”
“我是个演员,我需要从生活中汲取能量和新鲜感。可我在你身上,早已看不到能令我兴奋的东西,我们的分开,是必然。所以,你不应该怨我!”
我被气笑了。
早知道该在他说第一个字的时候,就撕烂他的嘴。
我不再沉默,而是带着几分讽刺的看向裴洛轩的下半身:“你有没有想过,自己兴奋不起来,是因为老了,不中用了!你和姜莱在一起,没少吃药吧?”
我和裴洛轩选择了相反的路离开。
半个月后,我卖了别墅,在我妈生活过的小区买了个一居室。
我刻意回避所有外来消息,浑浑噩噩的过了两个月。
直到半夜,隔壁邻居敲响了我的房门。
她怀里抱着个脸色通红的婴儿,语无伦次:“你好,那个,我是你隔壁的住户,我,我家男人不在家,孩子发烧了,听说你有车,能不能请你送我去趟医院?”
孩子不仅在发烧,身体都有些抽搐了。
她没叫救护车,估计也是怕耽搁时间。
我急忙回到卧室,翻出了尘封多年的驾照。
我跟她说,我技术不好,但车足够硬,确定要坐?
她咬着牙点头,连声道谢。
我以为自己还需要时间适应,却恍然想起,裴星刚出生不久发烧那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