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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？顾云舟是你的命？”

蔚川心头像是被刀子划了一下，疼的血肉模糊，那张被打的肿起来的脸，被嫉妒扭曲的越来越狰狞。

“那我呢？我算什么？”

“江晚，你也曾抱着我，跟我说你喜欢我，你也曾吻着我的唇瓣，跟我说不想跟我分开。”

“可你现在却跟我说，顾云舟是你的命？”

“哈哈......”

“那我跟孩子，究竟算什么呢？”

蔚川疯了，他一直以为，江晚之所以跟顾云舟在一起，就只是为了顾云舟的心脏而已，所以，他甚至没有把顾云舟放在眼里过，总觉得顾云舟不值一提。

原来，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。

他那瞳孔里闪动着绝望。

他一把扯住了江晚的领口，“江晚，你看着我的眼睛，你看着我眼底的朱砂痣。”

江晚的嘴角肌肉颤抖。

那朱砂痣，曾是她让蔚川点上去的。

“我一直以为，你是爱我这个人，现在我才知道，你是爱我这张脸。”

“江晚，我的脸是不是很像你的白月光啊？”

“尤其眼下的朱砂痣，是不是一模一样？”

江晚没想到蔚川会说这些话，她眼底闪过惊诧，她从未跟他说过，他这张脸像极了她的白月光。

“蔚川，你知道了？”她眉心下沉。

蔚川红了眼睛，却又疯狂笑着，他不想认输，“对，我知道了，你肯定想不到，竟然是顾云舟告诉我的。”

“云舟？”江晚一听到顾云舟的名字，心就慌乱了起来，一把捏住了蔚川的胳膊，“告诉我，顾云舟被你弄去哪里了？”

“哈哈哈......你觉得，是我绑架了顾云舟吗？”蔚川眼泪直流。

这一刻，他才知道，他比顾云舟可怜多了，他还以为江晚很爱他，他甚至以为，只要弄走了顾云舟，他就能上位。

现在他才知道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上位，他真的只是个替代品。

“不是你吗？你发了那么多信息给云舟，我明明跟你说过的，让你不许去招惹云舟，你为什么不听？”

江晚的眼底，没有一丝丝的温情。

蔚川那张脸，如同恶鬼一般，扭曲成一团，他咬着牙，“我问你，我这张脸，到底有多像你的白月光？”

“回答我！”

“我要你回答我！”

江晚嘴角的肌肉抽|动，她呼出一口气，“是，是很像。”

“所以，我真的只是替代品？一点点爱都没有吗？”

蔚川实在不死心！

他跟江晚在一起，他真的付出了爱，哪怕是一点点也好，只要她付出过，他也能好受些！

可她却冷静地摇了摇头。

“蔚川，你听好了，我跟你第一次在一起，其实是我妈设计好的，她知道我心里放不下我死去的白月光，又看你跟他长的很像，就设计了你我的第一次相遇，我妈为什么对你好，就是觉得你身体好，能跟我给江家生一个接班人！”

“那你呢？真的没有爱过吗？”

“没有，只是......一种欲|望！”江晚回答的斩钉截铁，“是我心头的一点执念而已，蔚川，我没爱过，真的没爱过！”

“那我算什么呢？”蔚川顿时心如刀绞，他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结果。

这么多年，他们睡了那么多次，竟然只是欲|望？

他甚至天真的以为，顾云舟是他跟江晚之间的最大障碍，只要没有了顾云舟这个障碍，他就一定能跟江晚白头到老。

这一切，竟然只是他想多了！

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撕扯着他，让他一把抱着江晚，狠狠吻住了她的唇瓣。

他疯狂地咬着她的唇瓣，口腔里全是血腥味。

江晚一把推开了他，“蔚川，你干什么？”

蔚川舔食着唇瓣上的血液，他笑的癫狂，“江晚，你想要顾云舟？我告诉你，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顾云舟了。”

“他恨透了你，他根本不想见到你！”

“他觉得你很恶心！”

“当然，你的确恶心，玩弄了他的感情，把他当了五年替代品......”

“说，到底是不是你把云舟藏起来了？”江晚捏着他的脖子，几乎要掐死他。

蔚川仍旧疯狂地笑着，像是真的疯了一样，“就算我把他藏起来，我也不可能告诉你。”

“江晚，顾云舟得了癌症，他一定会死的，你不是爱惨了他吗？他死了，你会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