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2章（第1页）

夜莺嘴角渗出鲜血，他用手背揩过：“草，你想走就赶紧滚，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，是死是活不要你来多管闲事。谁让你昨天像个傻逼一样，跑出来帮老子掩护？我求你了吗？自作多情！”

厉毅张着嘴，气笑：“哈，哈……好，你夜莺本事大，我厉毅不配跟你做兄弟。我走就是，希望你永远也别后悔！”

厉毅转身，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
夜莺微微侧头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。

“走了吗？走了好，这条路上腥风血雨，朝不保夕，我一个人的命搭里面就够了！”

帅府

慕清雅抻着懒腰，揉着眼睛。

“少夫人，早餐给你摆到哪里吃？”

丫鬟端着托盘，还有拎着食盒，正等着她发话。

“放厅里吧，现在天冷了，再不能在外面吃了！”

说着她打着哈欠，有人伺候着洗漱。

“秦小姐和水月醒了吗？叫她们一起来吃饭吧！”

“我们可不像你这么懒，我都在外面打完一套拳了！”

秦默撸着胳膊龇牙咧嘴：“王八羔子，下手真特么狠，老子都使不上力气！”

水月站在桌边，伺候她们吃饭，慕清雅坐过来，奇怪的看了她一眼：“你不坐下么？”

水月摇头：“我是大帅培养出来的下人，到了帅府，就是干这些事的！”

秦默冷哼：“人家都不认你这个下人了，你还把自己当这里的下人呢？”

水月脸色一白，慕清雅忙瞪了一眼秦默：“你少说话多吃饭！”

“水月，来，坐下。我璟怡苑我说了算！以后，你要抬起头挺起腰杆，他们不认识你，你就要当自己是一个新人。”

慕清雅拉她。

水月拗不过，坐了下来。

“少夫人，到今天晚上之前，我们就可以得到石莽的消息了！”

慕清雅被水月忽然的话定住：“这么笃定？你做了什么？”

水月低头喝粥：“把我对他承诺多年不再使用的特权，重新启动了！”

慕清雅一愣，随即明白过来。

她点头：“好，好！水月，你就该这样，有问题，我直接和傅修然对接，再说，这是他自己管理不当，出了问题，现在你帮他整治，不用考虑承诺不承诺！”

慕清雅一边表示对水月的肯定，一边安慰她不要有负担。

谁知水月忽然抬起头：“我不是帮他整治，我是要拿回我的领导权限！”

慕清雅：“呃……”

好家伙，她还在担心水月放不下过去，安慰她。

结果水月自己已经跨过这一步骤，并且往更严重的方向跨了一大步，不是简单不遵守承诺。

这是对傅修然的挑衅么？

不管怎么说，今天就会有石莽的消息，这件事是值得开心的。

三人刚吃完饭，吴起拎着一个男人来璟怡苑：“少夫人，少夫人，这个人在帅府外鬼鬼祟祟，被南张张北旺旺抓住咬了一口，他说他要见少夫人你！”

慕清雅打眼一看：“厉毅？”

她实在是意外，没有想到厉毅还会跑回来。

厉毅可是十分凄惨，手指没了，腿上也被咬了一口，血肉挂在上面，来回晃。

南张张北旺旺在帅府内是绝不会胡乱攻击人的，当然裘苒苒韩雅蕊焦莺那样的，它们也不惯着，好几次都吓得焦莺不敢出门。

但是也就是随便吓唬一下，不会真的咬，谁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去，竟然真的咬了人。

水月也是意外，难道厉毅看到了她昨晚放出去的夜火虫？

夜火虫一旦放出，会连续每个晚上都闪烁预警，直到她再次召回。

她不知道一宿的时间，会有多少人看到，更不能确定夜莺和厉毅就也能看到。

厉毅抬头：“少夫人……我知道错了，我……”

水月面向屋里站着，厉毅算是最早一批进入组织的成员，虽然她平时很注意隐藏身份，但也不确定夜莺有没有和他透露过自己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