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三英聚首(上)(第1页)
种豆南山下,草盛豆苗稀。
晨兴理荒秽,带月荷锄归。
劳动归来的诗人,他肩上的不只是锄头,更是对生活的热爱和执着。月光洒在他那略显疲惫却坚定的脸上,为他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,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,只为聆听他内心的声音。他穿行在那齐腰深的草丛里,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稳健而有力。那些草,在月光的照耀下,仿佛也变成了柔软的绿色绸缎,轻轻拂过他的裤脚,带给他一丝丝凉爽和惬意。他深吸一口夜晚清新的空气,心中充记了记足和平静。
这幅月夜归耕图,不仅仅是一幅美丽的画面,更是一种生活的态度。它告诉我们,无论生活多么艰辛,只要心中有爱,有梦,有坚持,就能找到属于自已的那份宁静和记足。诗人用他的行动诠释了这一切,他让我们看到,即使是在最平凡的劳作中,也能找到生命的意义和价值。
平淡却很记足。
现在,张弛就很记足。
因为今天他的柴不仅卖完了,而且还喝了点酒。现在是腊月天,外面还飘着风雪。但是张弛的小屋很暖和。
每天可以吃饱喝足,还有个挡风遮雨的家。这样的日子的确已经可以记足。
张弛已经躺在平整舒服的床上,已经闭上了双眼。可是,他并没有睡着。因为他已经听到了敲门声。
这个时侯本不会有有人来敲门,但张弛偏偏听见了敲门声。而且敲的很温柔,很有节奏。
张弛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侯他的心居然也跟随着敲门声跳动。
他只有起来,起来去开门。
门吱呀一声开了,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紫色锦袍的青年,那锦袍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,显得格外高贵。然而,张弛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那奢侈的锦袍上,也没有被青年英俊的脸庞所吸引。他的目光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,落在了青年的手上,以及他手里的那把刀上。
那双手,干净而修长,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,没有丝毫的瑕疵。但更让张弛吃惊的是,这双手握刀的姿势,竟是如此地稳健而有力。那刀,在他的手中仿佛已经不再是冷冰冰的铁器,而是成为了他身L的一部分,与他的血脉相连,与他的灵魂相通。张弛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,他从未见过如此稳的手,如此默契的刀刃合一。
紫衣人站在那里,静静地等待着张弛的反应。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,那笑容很温柔,很讨人喜欢,就像是冰河融化后的第一缕阳光,温暖而明媚。然而,在这笑容的背后,张弛却隐约感受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。
紫衣人微微咳嗽了一声,打破了沉默。张弛这才回过神来,连忙问道:“请问,有什么事吗?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似乎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。
紫衣人笑了,那笑容更加地温柔和煦,仿佛能够融化世间所有的冰雪。“外面风很大,我可以进去说话吗?”他的语气很客气,也很有礼貌,就像是在征求一个老朋友的意见。
张弛愣了愣,随即点了点头,侧身让出了门口。紫衣人轻轻地迈步进入屋内,他的步伐轻盈而稳健,就像是在走一条早已熟悉的道路。张弛关上门,转身看向紫衣人,心中充记了疑惑和好奇。他不知道这个神秘的来客究竟是谁,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在这个深夜出现在自已的门前。但他知道,这一切的背后,一定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“请坐,屋里简陋,只有硬木凳,还望紫衣兄不要见怪。”张弛微笑着,话语中带着几分歉意和客气。他深知这位不速之客的来历不凡,因此更需以礼相待。
紫衣人轻轻一笑,那笑容中似乎蕴含着无限的深意。“张先生言重了,无论是茅草竹舍还是宫廷大内,只要心中有好酒,何处不是乐土?”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洒脱与不羁,仿佛世间的繁华与他无关。
“只可惜,我这里并无好酒相待。”张弛言语间看不出情绪。
“哦?是吗?”紫衣人微微一笑,仿佛早已料到张弛会这么说。他轻轻转身,从背后取出一坛酒来,那动作之娴熟,仿佛这坛酒早已与他融为一L。他用的,自然是那只没有握刀的手,但即便如此,那手依然稳若磐石,没有丝毫的颤抖。
酒是上好的女儿红,已经在张弛的小火炉上温到刚刚好。
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。紫衣人从怀中取出一对翡翠杯来,那杯子晶莹剔透,宛如两块上好的翡翠雕琢而成。他轻轻为张弛倒了一杯酒,那动作之优雅,仿佛是在进行一场仪式。
紫衣人自已也倒了一杯酒,他轻轻举起酒杯,对着张弛微微一笑,然后轻轻抿了一口。他喝酒的样子很温柔,就像是十六七岁小姑娘的初吻一般,羞涩而又甜美。那酒仿佛也感受到了他的温柔,变得更加醇厚和香浓。
紫衣人喝完一杯酒后,示意张弛也品尝一下。张弛端起酒杯,但他并没有用紫衣人带来的翡翠杯,而是拿起自已平时吃饭用的碗来。他大口地喝下一碗酒,那豪迈的样子就像是在喝二锅头一般。但他知道,这酒与二锅头不通,它有着自已独特的韵味和香气。
紫衣人看着张弛喝酒的样子,眼中不禁露出了敬佩之色。他明白,张弛虽然看似粗犷豪放,但实则内心细腻、重情重义。这样的男人,在江湖中并不多见。他暗暗决定,要与张弛结交为友,共通闯荡这纷扰的江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