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罗裳失踪(第1页)
海边的餐厅上,微微凉风从水面划来,吹过女人耳边的发梢,蓝色的大海很澄澈,外景令人看的心神宁静,恍若明镜。
罗裳坐在王潇前头,缓缓的扫过桌上摆放的菜单,半会后,她关上单本,看向前边衣着规整的男人,面露微笑:“王先生。”
王潇微微点头,以向她示好:“很荣幸能约你出来,罗小姐。”
罗裳仰头,淡淡微笑:“听王先生说,你是设计公司的领导,恰好我上网查了查你的资料,确实很厉害,还在英国留过学,可惜我的资历较低,这么说荣幸的应该是我,恐怕和你不会有过多话题。”
窗外偶尔有海鸥飞过,低落沙滩,溅起沙石水渍,王潇的眼眸中格外平静,半刻,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轻声应答:“不会。”
罗裳看着他,短时间没有说话,过了一会后,两人随便点了一些吃的,相顾无言,一块吃起了饭。
时光一点一滴过去,餐馆墙上挂着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,罗裳一边吃着东西,一边想着事情。
第一次遇到贺已的时侯,那回,是临近夜间的学校女厕。
那会子厕所里的嬉笑声很多,很底小,又刺耳,纷纷围绕在里头,环绕着,一点也没有断绝的意思。
罗裳冲进厕所,赶走了那些笑声,低头看到的,是蹲在里边傻笑的贺已。
记得那时侯她还不叫贺已,叫贺依梦。
只是后来贺已上了大学,随手就把名字改了。
她说,尽管是为了酷随便取的,也是要一辈子庆贺她自已。
从此,这个女生陪通了她人生中漫长的七年。
至于罗裳,儿时的压抑造就了她的随性,等长大之后也彻底没了束缚,想让什么就让什么,而通时,也无法拥有耐心和长久。
她不想绑在别人身上,也不想再对别人有任何留念,再造就自已的束缚。
她终归是个太开放且自由的人。
爱和长久,在她这类人眼里,难以得到,难以延续,难以坚持,难以,拥有。
王潇拿起桌上放置的擦巾,将嘴巴轻轻擦了擦,放下的时侯,无意见到陷入沉思的罗裳,不免抬了抬眼,朝其询问:“罗小姐?”
罗裳闻声,慢慢抬起了头,对他微笑一刻,以表没事。
半个小时过去,两人皆已用完餐,罗裳瞟了一眼时钟,看时间已经过去很久,就转而站起了身,跟王潇道别:“王先生,谢谢你约我吃饭,我先走了,咱们下回再见。”
说完,罗裳拉开凳子,站起了身,慢慢朝出口的方向走去,王潇看着她走远的身影,便默默朝外看了看海岸风景。
说来,王潇很喜欢观赏风景,也许是因为每每处理完工作,累的不行的时侯,只能望着外边的风景解愁,不知不觉就养成了他这种个性。
王潇正悠闲的望着外头出神,谁知道下一秒,本来应该消失的罗裳,却又再度回到了自已的视线中。
罗裳紧张的举着手,朝着王潇慢步走去,这一次格外反常,因为她的背后,多了一位持枪的,穿着黑色防弹衣的男士。
王潇微微皱眉,眼神中露出一丝惊恐,转眸一看,餐厅里的其余人见到这副场面,都已经吓得开始四处逃窜。
不过多久,餐厅四周早已空荡荡一片。
无人的餐厅一下子变得安静,场面一时间变得严肃,处处开始充记恐慌 罗裳对于这种未知的情况明显有些不知所措,只能由着他挟持自已前行。
而那位穿着防弹衣的男士持枪对着罗裳的后脑勺,面上的表情格外冷静,逼着她一步步朝王潇前进。
罗裳心里明显吓得发慌,脸上的神经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。
这是什么情况……
那位挟持着她的男士逼着她走到王潇面前停下,却仍旧没有放下枪支,只是冷冷的看着他,最后朝着王潇冷声言道:“王少,好久不见。”
王潇看着他,压下心底的恐惧,微微皱起了眉目,半晌,他冷声道:“你们傅家现在的行事作风,岂非已经这么明目张胆,直接藐视法纪么?”
穿着防弹衣的男士丝毫不惧,没有一丝心虚:“当然,想来王少也不是第一次见我们家的行事作风了……”
说完,男士微微侧了侧头,打量了几番自已枪支前边的罗裳,微微将枪口又朝她脑袋上移近了些:“你父亲还年轻,掌家权也落不到你身上,你活着和死了,没有区别,看在你和我有这么多交情的份上,我送你和你的小情人一起上路,怎么样?”
罗裳一时无言,举着手不敢动弹,王潇则接着道:“你想要什么?傅少”
穿着防弹衣的男士没有说话,半晌,餐厅里陆陆续续闯进来不少穿着另类黑色警服的人,个个手持枪支,直直的便朝几人冲来。
傅真转头,看了一眼进来的人,确认人数无误后,才慢慢回头,看向王潇:“生死状,只要你父亲一签,那么目前我不会对你和你妹妹动手,不过我很清楚你父亲现在躲到了意大利,那么在他回来之前,就劳烦王少爷和这位小姐一块到别的地方度度假。”
罗裳听的云里雾里,男士却丝毫不在乎她怎么样,接着通王潇说道:“哈尔曼岛是个好地方,请你们两对鸳鸯去待两个月,不算亏待了王少,只是,要是两个月过去,令父还没回来,那么真不好意思,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,结局都只有一个字。”
王潇看着他,不由生了点怒气,却也不好继续说下去。
正当几人面面相觑,傅真却早已没有了耐心,朝着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,那些全副武装的特殊人员当即明了,赶忙上前,将罗裳和王潇一其制住。
直至看见两人都被押住,傅真才将枪支放回枪袋。
完事,傅真正要转身的时侯,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却在这时朝着他跑了过来:“傅少。”
傅真看到来人,似乎不怎么惊讶,显得异常淡定:“衡家那边怎么样?”